那年风起,柳絮漫过校门口的石阶,你笑着把耳机塞进我耳朵,说听这首就永远不会走散。可放学铃响,人潮推着我们往相反方向走,我回头只看见你的校服衣角被风卷起,越来越小,像片飘远的云。后来很多年,再没听过那首歌,可每次风起,还是会想起那天没说出口的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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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风起,柳絮漫过校门口的石阶,你笑着把耳机塞进我耳朵,说听这首就永远不会走散。可放学铃响,人潮推着我们往相反方向走,我回头只看见你的校服衣角被风卷起,越来越小,像片飘远的云。后来很多年,再没听过那首歌,可每次风起,还是会想起那天没说出口的再见。  第1张

那年风起我们走散》

2008年的青川中学,梧桐叶在午后的风里沙沙作响,高三(7)班的教室里,一场“传纸条”的乌龙,让高冷学霸沈念与痞帅校篮球队长周野的人生意外交织,她是试卷上永远满分的“冰山学神”,笔记工整如印刷体;他是球场上叱咤风云的“问题少年”,逃课记录比奖状还厚,他会故意用篮球砸她的窗台,溅起她笔下的函数图像;她会“不小心”把他逃课的证据交给教导主任,却在被问及时只说“没看清”。

青春的悸动藏在篮球砸窗的闷响里,也藏在沈念低头时泛红的耳尖,直到周野拿到省队特招通知,金红色的烫金证书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,他却志愿表最后一笔,将“省体育学院”改成了“青川大学”——他想离她近一点,近到能每天看见她认真听课的侧脸,近到她抬头时,能轻易捕捉到他的目光。

可沈念的世界里,母亲的眼泪是比梦想更重的枷锁,那天周野兴冲冲拿着两张电影票来找她,她却看着他身后母亲苍白的脸,亲手将所有写着他号码的纸条、他送的刻着“野”字的篮球、甚至他画在草稿纸上的简笔画,全扔进了碎纸机,机器轰鸣声里,她没看见他抱着省队改签的证明,在楼下站了整夜,直到晨光熹微,才把证明折成纸飞机,扔进了垃圾桶。

命运总在不经意间掷出残忍的玩笑,几天后,汶川地震突袭,教学楼剧烈摇晃时,周野把她死死护在讲台下,自己却被掉落的砖石砸伤了腿,等沈念从废墟里被救出,只看到他留在水泥块上的那张被血浸透的志愿表残页,和一块被压断的木质书签——那是他准备高考后送给她的礼物,上面刻着“念”。

十年光阴流转,沈念带着国际建筑大奖的荣誉回到国内,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,当她接手“青川旧城改造”项目,却在甲方办公室重逢周野——他早已褪去青涩,成了坐拥数家连锁企业的青年才俊,电梯里,他看着她胸前的旧校徽,眼神里是她读不懂的复杂与痛楚。

直到一场暴雨困住电梯,黑暗中,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被岁月泡烂、边角卷曲的纸,声音沙哑地问:“沈念,当年我填的志愿表,被你弄丢了,现在补交这份答案,还来得及吗?”

原来这些年,他从未走失,他把断成两截的书签用银丝接好,挂在办公室最显眼的位置;他收购了青川中学旧址,只为了保留那棵他们曾一起许愿的银杏树——“银杏叶落的时候,你还没回来,我就等它再长满枝头。”

当银杏叶再次飘落,两人在树下摊开各自珍藏的青春碎片:她才知道,当年她销毁一切,是因为母亲重病,她不得不带着母亲的绝望远走他乡;她才明白,他以为她遇难后,拒绝了所有家族联姻,固执地守着那段未完的青春。

原来有些错过,不是因为不爱,而是命运开的玩笑太残忍,而这场迟到了十年的重逢,终究让所有遗憾,在银杏叶的金黄里,开出了治愈的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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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 2025-04-25 18:26:40